有时候我真怀疑,这世上的通知书能不能也设置个保质期。过了两年还不发,那算谁的错?像李特这样用命换来的荣誉,通知书却愣是在机关档案柜里长了灰尘,不知道的还以为烈士身份和领快递一样,需要自提、带身份证。一纸荣光,二年延误,有没有一种“烈士等候区”的既视感?
这个事一出来,我就纳闷:到底是通知书太难送还是这个世界缺点“见不得烈士空等待”的责任心?你说办个正式手续不稀奇,可问题是,为啥等了六十年才来个“烈士认证”,结果还差点被文件归于失踪物品?是不是所有文书都喜欢横穿几个省份,最后才不情愿地散步到目的地?中国的基层机关,难道一份烈士通知书,比俺村小卖部收发快递还不方便?
再回头看看人物。李特,红四方面军的参谋长,这战术牛人身份在霍邱是招牌。说句不客气的,他那段人生走得太峥嵘了,从唐山工人运动,到莫斯科学习、到西路军突围,很多时候命悬一线。你要说现在还有多少年轻人愿意为了什么理想去“用命赌未来”?可能连咖啡都喝不完,就打包跑路了。
李特烈士通知书的迟到是个小细节,却又特别能反映一种宏大的尴尬:我们对过往的英雄,习惯了小步慢走,一切都挺到不得不办的时候才“象征性”给个交代。是文件流失了,是人手不够,是流程太长,还是对历史价值的敬畏太淡?到底哪里掉了链子?官方说没收到,民政厅推说没听说。听到这话,我头皮都麻:这年头,连烈士都能被“未收悉”怼在门外,“平头百姓”还指望啥?
你倒说,烈士通知书是啥?按理说,它应当是历史的盖章,是一种迟来的认可,也是对先人的交代。结果呢,这张纸被扣押两年,靠着文史员刘士洪一顿死磕才逼出柜台。不是每个人都有刘士洪那种执拗,更多的光荣也许就消失在档案室的角落,改天哪位领导需要政绩了才顺手扒拉两份出来“补个数”。
事情最魔幻的地方就在于,那通知书编号是“001”。大数里头的头号,大概率是那年头第一个烈士荣誉。编号都这么洁净,文件却能卡在柜台两年,这事要搁在我家,估计还没等到批文,爹妈早就把快递小哥骂出门外了。你说,这事要没刘士洪亲自跑北京,最后李特通知书是不是就真成了“历史谜案”?烈士身份是不是也能由“等不等得到文件”决定?这世界是不是活给了跑腿的人看?
你要说历史选择人物,人物没得选历史。李特这一生,精彩得让人心疼,低调又扎实,该拼命的时候一根筋,该让步的时候懂得退让。谁都没法否认,红军里的“军政才俊”就是一颗棋,有过短板,有过冲撞,但最后还是保下了队伍、种子和希望。他没儿没女,这通知书等来时,不知道该由谁接。是不是只有档案员自己一边翻一边哭?
你仔细想想,烈士归来的荣誉为什么总是迟到?是制度慢、是权限多、是文件多,还是大家都不太好意思当出头鸟?烈士通知书难送,这事听着像笑话,可其实拧出来就是现实的毛病。基层机关永远有各种程序,层层递交、级级审批,哪怕文件明明已经下达,仍然可能在档案里冻上一季,谁都不敢自己一拍脑袋拍板说“直接送过去吧”。
而且,还有个更难过的点:烈士牺牲时,家人等了六十年。不是每一个烈士都有后人等着给他领这份荣誉,那剩下的呢?是不是历史标签就是给活人发的,没亲属领的就算数被归零?你说这世界对光荣是不是也讲点“流通有效期”?我不是故意吹毛求疵,就是觉得哪怕是一张毫不起眼的文件,对烈士、对历史来说,都不是废纸那么简单。等了六十年,一份“迟到的答卷”,仅仅是给自己一个交代吗?
刘士洪哭了,是气,还是觉得对不起那些用命拼时间的人?他不是烈士家人,更不是领导,自愿当了一回苦差,只想把文书递到人手里。老一辈红军,说李特人好、心细、能吃苦,可轮到名誉归位,却只能倚仗后人死皮赖脸地跑流程。这世界,是不是好人总要靠“自来水”式的后继者,才能让历史回到原位?
你说这时代,烈士荣誉均等吗?谁来保障这些迟到的认可不再迟到,不会被我们的漫不经心又缝进下一个柜子?是不是烈士身份都要凭一份跑腿证明?如果没有刘士洪,李特烈士通知书会不会就此“消失”?连烈士都需要民间监督,这流程哪里出了岔子?
我们一边喊着“勿忘烈士”,一边让通知书跑两年,还得靠脾气硬、泪腺发达的文史员撑场子。是不是所有认可都该自觉一些,少摆点流程架势?该谁的就是谁的,别让归属沦为折磨。
最后说个心里话:来得晚,总比来不了强。可要是每一次都是“幸亏有人去捡”,那这份光荣是不是也带点摇摇欲坠的味道?谁知道,下一个烈士通知书还会不会丢在哪个机关抽屉里,等一位性格刚烈的后人去要?
反正这世界如此,迟到总让人想问:到底还要等多少次,才能等到这份光荣不再迟疑?烈士的名字,是不是终究敌不过一份流程的磨损?你怎么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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